这里唐言羽ଘ(ㅅ´ ˘ `) 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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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言羽  

【阴阳师/酒茨】忆

*开始慢慢还债……大家说要看的虐酒吞的……不会起名字别吐槽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因为一些原因以及开始放飞自我了……

*之前撸的段子的全文……私设如山OOC……酒吞出现的很少的酒茨……

*首尾呼应是什么我不知道=L=

 

[序]

 

“你想好了吗?”身着紫色和服的小姑娘看着面前的大妖,话问出口却是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

对方看着她时不时瞥来的眼神,颔首回应:“是。”

“哦呀?”小姑娘似乎来了兴致,“不后悔吗?”话是这么说着,却早已一手端过身旁精致的瓷碗递到他面前。

他看了看递来的汤,伸手接过,再没有回答。

“痴恋这世间的人哟——”孟婆笑着执起三味线,一边拨弹着一边看着那人喝下汤药,说着与外貌不相符的话,“生老病死恋,贪嗔痴恨怨——放下就好了,放下就不会痛了。”

面前的人将汤药一饮而尽,她还是没去戳破喝下汤药前那人一瞬间的迟疑。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忘记了。

白发的大妖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问:“你……是谁?”

“吾名孟婆。”她停下了手中的弹奏,在对方再次提出疑问前,再次开口。

“你的名字叫做茨木童子。”

孟婆迟疑了一下,终究淡淡的笑了一声,继续道:“曾是……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式神。”

茨木童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略带疑惑的开口询问:“吾……曾有什么重要之人吗?”

“没有。”孟婆安抚着牙牙的手不可察觉的顿了顿,仰头看着这个褪去了往日迫人气场的大妖,平淡的一字一句道,“这世上,除安倍晴明之外之人,不可问,不可寻,不可信。”

“你……记住了吗?”

 

[一]

 

安倍晴明的庭院里来了一位贵客。

茨木童子有些茫然的站在庭院前,询问的话还未说出口,离他最近的白狼先说话了。

“茨木童子?”她的眼中略带上了些惊讶的神情,只是转瞬即逝,让还处于茫然状态的茨木童子没有注意到。

“你……认识我?”茨木童子问,这回他清楚的看见了白狼脸上的惊讶,“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安倍晴明的阴阳师?”

“你说晴明大人吗?他……”

听到声音的八百比丘尼走到两人身边,只是看了看茨木童子,随即拍了拍白狼的肩膀,一副平淡的语气对茨木童子说:“你回来了。”

白狼虽然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这时候保持沉默就够了,随即就听八百比丘尼跟他说:“白狼,麻烦你去叫晴明先生。”然后她稍稍带了些笑意的看着茨木童子,继而道,“就说他的式神回来了。”

“八百比丘尼大人……?”白狼惊讶的将目光在两人身上移动着,被点到名的人只是笑着看她,过了几秒,白狼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看着白狼向屋子走去的身影,茨木童子这下有些相信孟婆的话了,白狼显而易见能够看出是式神,那么大抵面前的人是安倍晴明的朋友了。而这人也说了,他是安倍晴明的式神。

孟婆说的没错,找到安倍晴明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过去。

只不过安倍晴明见到他之后,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说了一句“回来了就好”,面对他的疑问也是只字不答,只是敷衍道日后会告诉他。茨木童子知道自己再追问也是无济于事,虽然不记得,但是安倍晴明太容易看出是什么样的人了,他不想说的事,大抵没人能强迫他说什么。

可是……茨木童子握紧了左手,有些不甘的坐在庭院里,抬头看到八百比丘尼正看着他。

“你……是晴明的朋友?”

“朋友……?算不上是。”她笑了笑,自我介绍道,“八百比丘尼,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让晴明先生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希望晴明先生能够亲手杀死我。”

“什么?”茨木童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并非什么重要的事。”八百比丘尼伸出手接住飘落到面前的花瓣,看着他面前的茶,道,“您还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呢。”

“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茨木童子一下来了兴致,“快告诉我!”

“啊啦……在此之前,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告诉我——”

八百比丘尼看着面前的茨木童子,收敛了笑意:“您是否已经见过了孟婆?”

 

[二]

 

失去记忆的茨木童子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神乐如是说。

往日里可以和酒吞童子相比的狂气与嚣张通通褪去,迫人的气场也只有在战斗和气极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甚至面对曾经提不起一点喜爱的红叶,现在也会日常搭上几句话。

真是惊人呢。白狼这么感叹。

八百比丘尼觉得这话还是有道理的,毕竟茨木做出的这个决定从根本上来说,本身就是十分惊人的。

“没想到晴明先生会答应这个请求呢。”她看着庭院里和式神们闹成一团的茨木童子,话却是对着身边的安倍晴明说的。

安倍晴明沉默了一下,又听八百比丘尼说:“不担心另一个麻烦吗?”

“该来的迟早都会来,不过是目的不同罢了。而且……”安倍晴明看着茨木童子叹了口气,“有一个强大的式神也不是什么坏事。”

八百比丘尼侧过头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笑了笑,说:“啊啦,既然这样,晴明先生可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情呢。”

安倍晴明闭口不答,手中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心,又听对方像是叹了口气,语气却又极为平静的说:

——毕竟一个人长生太过于无聊了啊。

 

[三]

 

安倍晴明说的对,该来的迟早都会来,只不过这一次酒吞童子来找他是因为茨木童子。

酒吞童子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妖气,还没到庭院的时候安倍晴明就已经找人去应付他了。

“酒吞童子大人请回吧。”萤草站在庭院门口,挡住了要闯进的酒吞。

“安倍晴明呢?让他出来。”酒吞童子看着眼前小小一只的式神,一边释放着妖气,一边心想安倍晴明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居然派这样一个式神来挡着自己。

“晴明大人说了,茨木童子不在这里,请去别处找吧。”萤草好像不受对方的影响一般,字正腔圆的补充道,“如果您要找红叶的话,她现在也不在庭院里。”

“让安倍晴明出来!”酒吞童子被萤草的态度激怒了——他身为鬼王,何曾被这样一个辅助型的弱小式神不放在眼里过?

身后巨大的鬼葫芦冲着萤草张开了口,却在她头顶还距离三寸的地方被阻隔住,鬼葫芦从尖牙开始被迅速冰封住,堪堪冻结到开口。萤草向后跳了一步,手中的球体植物向鬼葫芦狠狠地一甩,庭院外响起一声巨响,鬼葫芦应声倒地。

“你……!?”

“酒吞童子大人请回吧。”萤草微笑着将球体植物抛起接住,身后的雪女和三尾狐也走了出来,“这是劝告。”

酒吞童子刚想再说什么,却隐约感受到了从别处传来的,十分细微的茨木童子身上的妖气,拖起地上的鬼葫芦离开。

“……呼——终于走了……”萤草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位式神,“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

三尾狐摸了摸她的头顶笑道:“既然是晴明大人的安排,我们就听从好了。”

 

[四]

 

茨木童子今天十分清闲。

他听八百比丘尼说今天会有客人来,然后……安倍晴明就让他自己出去转转。

所以现在,他正坐在枫叶林里看着树林里因为他的到来而四处躲藏的小妖怪们叹气:自己长得有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茨木。”

被点到名字的大妖转过头去,红叶正拎着一坛酒和糕点向他走来。

“红叶?你怎么来了?”

“晴明大人让我来陪你……避避风头。”红叶走到他身边坐下,将手里拎着的东西全塞到他怀里,“我还给你带了酒。”

“酒……吗?”茨木童子皱了皱眉,像是有些嫌弃一样的看着怀里的酒坛,“我以前……很喜欢喝吗?”

“是啊,”红叶拆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一块点心,“你以前不是经常和酒……”

“嗯?”茨木童子见红叶不说话还以为是噎住了,刚想把酒递给对方,就又听她放轻了声音说:“不是经常喝酒吗……和那个家伙。”

茨木童子愣了愣,下意识的问:“那个家伙是谁啊?”

“就……源博雅那个家伙啊!”

茨木童子脸上的表情有点微妙:“我以前经常和……源博雅……一起喝酒?”

“是,是啊!鬼才知道你以前怎么会和那种人一起喝酒!”红叶面不改色的扯谎,然后掉转了话头:“那家伙总是来打扰晴明大人,而且每次来都不敲门!真是——太没礼貌了!”

茨木童子饶有兴趣地歪头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抬手擦掉红叶嘴边沾上的碎屑,不经意间勾出了一个笑:“可是,你好像也并不是很讨厌源博雅吧?”

红叶一下子又沉默了,见她这个样子,茨木童子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手,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低头啃点心。

“我是不讨厌他……”红叶的声音闷闷的响起,“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毕竟……那是晴明大人喜欢的人……”

茨木童子皱了皱眉,一脸不能理解的盯着红叶问:“为了喜欢的人做到这个地步,值得吗?”

红叶点点头,笑的风华绝代:“值得。”

——喂,你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值得吗?

——当然值得了。

 

[五]

 

酒吞童子是在枫叶林找到的他们——萤草口中两个不在庭院的式神。

他站在枫叶林前看着茨木和红叶并排坐在一起,似乎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这是……什么情况……酒吞童子站在原地一脸茫然。茨木童子他是不会认错的,红叶他也不会认错的,所以这两个完全不可能坐在一起的人现在是在干什么?打架吗?他倒是很想过去看看,或者是直接问他们在做什么,但是理智的做法还是乖乖地站在这里,等茨木自己过来找他——这是通常逻辑下的剧情。

但是实际上是红叶突然跟茨木童子说了什么,然后她起身走了过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红叶找了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靠在树上双手环胸,“枫叶林可没有你要找的人。”

酒吞童子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抵是红叶一直盯着他让他有点心虚了,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远处坐在岩石上的茨木童子——他想否认他来这里是为了找茨木童子,虽然只是微不可寻的妖气,但确实一路牵引他到枫叶林了。

酒吞叹了口气,道:“吾是来找茨木的。”

“找茨木?那来枫叶林做什么?”红叶面无表情的向边上走了两步,刚好挡住酒吞的视线,“你要找的茨木,不在枫叶林。”

酒吞童子刚刚想要反驳茨木明明就坐在那里,却又听红叶说:“那是晴明大人的式神,一个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的妖怪而已。”

“怎么可能?!”酒吞的声音猛地拔高:那分明就是茨木童子!

红叶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面不改色道:“我有什么理由骗你吗?”

见他不答话,红叶只是微微抬了抬头,意思很明确的下了逐客令。这大约是红叶少有的能够心平气和主动和他说话的时候,但他的心思却不在红叶身上。而茨木童子,那个他不能熟悉的再熟悉的茨木童子,天天喊他“挚友”恨不得随时随地跟在他身边的茨木童子,从头到尾连转头看他一眼的举动都没有。

他只能相信红叶说的,那不是茨木童子。

至少不是他所熟悉的茨木童子。

 

[六]

 

“为难你到这里找到我。”安倍晴明抬手拦住身边的源博雅,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一般看着面前的人,“要来喝杯茶吗?”

“茨木在哪儿?”

“你不是已经见过红叶了吗?”

酒吞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安倍晴明给他倒了杯茶,道:“红叶身边的式神,你也应该见到了?”

“她说那不是茨木。”

“你相信吗?”

酒吞童子沉默了,他必须得承认,红叶说的他不信——他对茨木简直太了解了,即使只是个背影也绝对不会认错,只不过那天茨木的反应太过于反常,让他产生了退却的心理。

“那确实是茨木,只不过……”安倍晴明顿了顿,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一样,“他把你忘了。”

“忘了?!”如果不是源博雅在的话,恐怕他已经上去揪住安倍晴明的领子了,“他怎么可能忘了!”

“准确的来说不只是忘了你,是把所有的事都忘了。”安倍晴明看着酒吞童子的反应,极为平淡的说。

——听闻孟婆做的汤可以使人忘记一切,果真不假。

“真的吗、真的吗!?”山兔坐在孟婆的对面,激动地用手捶着山蛙的背,“孟婆做的汤真的让茨木童子什么都不记得了?”

“喂喂……我说你下手轻一点啊!”山蛙不满的喊着,然而处于激动状态的两人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孟婆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些骄傲,抱着自己的三味线一脸认真:“那是当然了!我做的药汤可是能够让人忘记一切的!”

“诶——!孟婆好厉害!但是……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还真想尝尝呢……”山兔突然有些失落的扯了扯山蛙头顶的小花,然后悄悄的抬起头看着孟婆问道,“呐……孟婆做的汤好喝吗?”

“当、当然啦!”孟婆提高了声音,“如果不好喝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喝!”

“好哦——孟婆好厉害!”

孟婆想起茨木童子来找她时的场景,认真的给自己找起了理由:

——如果不好喝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用记忆来换呢?

 

[七]

 

茨木童子不喜欢喝酒,大抵是天生的。

桃花妖特意带来的庭院的,刚刚酿好的酒,茨木只是很勉强的喝了一杯。

“不合胃口吗?”红叶端着食盒坐到茨木身边,抬手塞给他一口团子。

茨木嚼了嚼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红叶,问:“红叶……我以前真的很喜欢喝酒吗?”

“不喜欢吗?”红叶反问道,“经常能够见到你喝啊。”

“我其实……不喜欢喝酒。”茨木皱了皱眉,总觉得红叶说的好像和自己有所偏差,“不知道过去的我究竟是怎么想的。”

八百比丘尼看着两人笑了笑,悠悠道:“大抵是因为身边的人不同吧?”

“比丘尼大人能够占卜出结局吗?”红叶一脸了然的问。

“快饶了我吧。”八百比丘尼脸上满是无奈,“如果所有的事都预先知道了,那就没有意思了啊。”

红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茨木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们:“比丘尼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还真是不一样啊。”三尾狐甩了甩身后的尾巴,冲身边的雪女笑笑,“这样的茨木童子,可真是和从前完全不同呢。”

雪女点了点头,道:“是啊,对所有人都放下戒备的心理,对每个人都坦诚相待。”

“不过倒是很可爱啊。”

“快收起那样的笑容,会吓到别人的。”

“一旦有了人类的情感,还算得上是妖怪吗?”童女抬起头,“茨木童子大人的这种做法还真是……让人搞不懂呢。”

萤草手里的球状植物轻轻落在童女头上敲了一下:“当然了,妖怪就是妖怪啊,再怎样也都不会变成人的。”

“这种做法……简直是太过寻常了。”三尾狐倚在樱树上笑的有些落寞。

“呐呐……”萤草将手中的叶子扯下一片塞到她手中,“都已经过去了,至少……现在还有我们啊。”

 

[八]

 

茨木童子找到孟婆的时候,后者正在熬着新的汤药。

“噫——?!”孟婆看到闯进来的茨木童子下意识的抱紧了牙牙,“茨、茨木童子!你来做什么?!”

“吾不是来找你打架的。”茨木看上去有些失落的样子,目光落在渐渐沸腾起来的汤药上,“吾听说你可以做出让人忘记一切的汤药,所以……”

“诶?”孟婆睁大了眼睛,不太敢相信一般让牙牙凑近了些,“你、你是要喝我做的汤吗?”

“是。”茨木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真的可以让吾把所有的事都忘记。”

孟婆有些不服气的双手叉腰:“当然可以了!只有乖乖喝药才会乖乖地去轮回!我做的汤药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

茨木看着激动起来的小姑娘,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孟婆气鼓鼓的用巨大的汤匙搅拌了两下锅里的汤,然后盛出一碗塞到茨木手中:“不相信的话就自己试试啊!”

见茨木迟疑的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汤,孟婆以为他是害怕了,刚想开口嘲笑两句的时候却见对方举起碗作势要喝,又连忙跳起来按住他的胳膊,将汤药抢回来放在桌上:“等、等一下!”看着对方的眼神,孟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解释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喝完后是要去投胎还是怎样!”

“如果真的什么都忘了的话……”茨木想了想,道,“那就麻烦你让吾去找安倍晴明——以他式神的身份。”

“堂堂茨木童子,居然要当一个人类阴阳师的式神?”

“是,吾已经与他约定好了。”

“酒吞童子居然也同意了?”

“……他不知道这件事,这是吾自己的决定。”

孟婆撇了撇嘴,光是看茨木的神情就能够猜到些什么,只是她的反应显然对此颇为不屑:“那你想好了?”

“想好了。”

“失去的记忆可是很难找回的。”孟婆没再去看他,只是低头轻轻拨着手中的三味线,“你不后悔?”

茨木童子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淡淡道:“吾从不轻易求人,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是因为酒吞童子和红叶吗?”孟婆问,“你知道他们不可能的。”

茨木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对方递来的碗。孟婆又喊住了他,脸上有些疑惑又有些不甘的问:“喂,你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值得吗?”

茨木冲她呲牙笑了笑,回答的毫不犹豫:“当然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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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备注???

设定的茨木并不喜欢喝酒,只是喜欢陪酒吞喝酒而已。

大概有点雪女x三尾狐x萤草这样奇怪的……闺蜜组cp感?萤草之所以敢这么屌不光是因为雪女和三尾狐在她身后,而是因为她确实很屌。(xxx)

红叶的设定是因为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两份感情注定都没有结果,既然自己无法接受酒吞,那么也不应该去强求晴明接受她,在庭院一段时间后她知道大家都对晴明很好,而自己也只是仰慕他(而且红叶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会去转世)

原本茨木交代孟婆的只有告诉他晴明的事,不提到酒吞是孟婆自己决定的,她知道茨木做的事,觉得即便是单方面的仰慕也不应该一点回报都得不到,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不值得”,拥有了太多人类的情感,在意的东西太多——作为一个妖怪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知道能不能够算是妖了。

庭院里的几个扛把子都知道茨木的事,和孟婆保持一个态度。

茨木只是下意识的有些依赖红叶,可能是因为对红叶的印象和羁绊相对于其他人较深?毕竟晴明什么都不肯说,八百比丘尼还有点可怕,源博雅完全搭不上脑回路。

在茨木重新遇见酒吞的时候,红叶告诉过他,茨木不喜欢喝酒。至于最后的结局……大抵是茨木又见到了酒吞,重新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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